实际上在谢郁这么说之前,闻人笑已经见势不对,双腿抹油就溜了。 谢郁在原地坐了一会儿,风吹拂着他的发丝还有衣角,他随手掸去了衣角上的花痕。半晌,才让自己平静下来,云淡风轻地起身理了理衣角,叠了叠凌乱的衣襟,然后往闻人笑跑掉的方向走去了。 他闲淡地走了几步,步子优雅而缓慢,仿佛闲庭信步似的,赏这风花雪月,与先前那迫不及待想揍闻人笑的心情,简直不是一个画风。 然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