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已敲过门了,你没有答应便是默认我进来了。”谢郁顿了顿,面色转阴,“你说谁是孙子?” “谁答应谁孙子。”闻人笑身体贴在浴室内湿润的墙壁上,胸口起伏,微微仰头靠着墙。一定是事先没有个心理准备的缘故,她这次竟被谢郁突然袭击搞得六神无主、慌乱失措,心跳像是鸣鼓一般哐哐哐地敲个不停,又如夏天突如其来的雷阵雨雨点,噼噼啪啪蹿上跳下个不停。 “我知道你胆子一向很大,”谢郁往椅背上一靠,眯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