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了顿脚步忽而侧身回过头来。斜风吹起他的沉色衣角,头顶枝头滴翠,他修长如玉,微微眯着稍狭长的眼,瞳仁如漆似隐约含着笑意,英邪地挑起一边嘴角似笑非笑道:“这么远都能听见你磨牙的声音,本来门牙就松了,当心磨掉了,丑到没朋友。” 闻人笑终于暴走,操起一只碗朝他叩来,“滚粗!” 谢郁脚下生风,自然不能让闻人笑得逞,快一步地眨眼就跑远了。 闻人笑很忧郁。她不仅忧郁自己的门牙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