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虽然谢郁经常虐待它,它也活得很坚挺,但其实谢郁也挺看中它,不然不会养了这么久这只鸟还是只活的。要是现在不阻止,让谢郁成功地掐死了它,等明个睡一觉醒来谢郁又心血来潮要它活过来,那接下去该死的人就是扈从自个了。 鹦鹉扑着翅膀,快嗝屁了,翻了翻白眼,又艰难道:“神经病……裤子……掉了……” 扈从抬手捂眼,叹息道:“殿下,它只是一只鸟。” 谢郁蓦地又松开了手,鹦鹉得到了自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