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书房里片刻都坐不住,东翻翻,西看看,然后踱去谢郁旁边看他往奏折上落下朱砂字。 谢郁不自觉地眉毛就挑起来了,仿佛刻意在闻人笑面前表现似的,笔记越发的龙飞凤舞,潦草难辨。 高兴吧,激动吧,能够亲眼目睹本宫的手迹,那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殊荣。本宫的字迹是独一无二的吧,千万不要爱上本宫的字,因为爱上了本宫也不会负责。 闻人笑抻长了脖子过来瞅了两眼,她确实一个字都没能认出来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