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才殿上饮了几口酒,喉中热意上涌。心中烦闷难纾。 走着走着,闻人笑忽然停了下来,她停在湖边的一株柳树下,手抚上心口,听着突突的心跳,瞠了瞠自己的双眼。 她明明知道,这只是一场演戏,为什么还要不受控制地烦闷?她之所以会离开,不是因为曲终人散了,而是因为形同陌路。 笑话,她会在意这些吗? 她不会相信,以前谢郁对她说过的话,更不会相信,以后东宫只有她一位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