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。”他开始长吁短叹,“我们这样的人哟,最痴情,也最苦命。” 谢郁以后也会变成云凡那样吗?闻人笑不禁想,他不会。他和云凡根本不是同一种人。 果真,刚这样一想,云凡就又认真道:“只是太子殿下和我又不一样,他什么事都放在心里,而我自己什么事都挂在嘴上。”他面上流露出苦涩的笑意,“到现在,连我自己都不知道,自己说的话哪句是真哪句是假。” “所以白芷不肯再相信你。”闻人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