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打开,捻出了一支玉绵针。 姚苏看着闪闪发光的细针,有些害怕:“疼不疼?” “蚊子叮一下而己。”张凡说着,用酒精把玉绵针消了消毒,道:“快点准备呀!” 姚苏眼神盯着玉绵针,犹豫地看着张凡:“扎哪?” “哪里是生殖器官就扎哪里嘛!”张凡“很有哲理”地说。 “去!”姚苏骂了一声,便脱下衣衫,把它铺在座椅上,然后坐到上面,褪下了紧腿的包身裤,“快点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