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挨过一回烫,那是家里的锅灶翻了,烫了张凡的脚,那种疼痛现在还有记忆。 草! 上铺这光膀子的家伙,看来是真要找碴儿了。 张凡忍住剧痛,向光膀子斜了一眼。 这小子手里拿着保温杯,面带微笑,直视着张凡。 张凡皱了皱眉头,眼光落在他身上的刀疤上。 那刀疤很深,左一道右一道,看来是大砍刀砍的。 这样的刀疤,在有些场合,是一种“资历”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