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意思,我……” “你什么意思,我清楚的很,你不就是说我爸苛待你吗?曲同志,你自己摸着你的良心说说,到草籽生产队之后,你做过多少活儿?哪次不是生产队那些男同志帮你干活儿,你在旁边休息?” 说到曲梦梦,赵香云一肚子的火。 装可怜她会,埋汰人她会。 唯独不肯承认自己是白莲花。 “赵同志,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,我是一时口快,我和你说对不起好不好,求求你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