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白的话,曲梦梦又一次装起了无辜和柔弱,“香云同志,你……你怎能这么说我?我们的活儿,确实是我们自己申请的,我们也确实是为了大家做打算啊!” “是啊,香云,我们真没有私心!”苏兴华也极力解释。 可是谁想听呢? 赵香云不乐意。 江卫民更是打从碰上他们之后,就不说半个字儿,安静极了。 “这和我没关系,不用和我解释那么多!另外,叫我赵同志,我和你们还没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