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厂长这时候,在程安看来,已经是心虚的表现。 他越是心虚,程安越是高兴。 程安这会儿气定神闲的找了把凳子坐了下来。 “你们老说我和大兴有关系,这一次,我得和你们好好掰扯掰扯。我怎么就和大兴有关系了? 证据呢?人家说捉贼拿赃,捉奸拿双!怎么,证据不拿,就想在我身上泼脏水?” “证据?厂里都传遍了!你还要什么证据?”黄长荣道。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