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会儿,赵香云气得不行。 这些年,她在外求学,又生了孩子,多数时候,都没有在家里。 很多事儿,她也并不清楚。 若是早些发现,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,这么被动。 “别气了!”江卫民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,“他越是这样,我们越是和他计较。你带合同书了吗?” “什么合同书?” “厂子供货,不是还有合同书吗?虽然是几年前的,但是我们没有约定终止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