害怕,他吵着要回家,可你大哥现在什么话都听不进去,就连二喜,他也凶巴巴的。” 赵香云看着不过三岁的二喜,大约是被吓到了,这会儿都是怯生生的,连和她眼神对视,都不敢,一直低着头,看着地上。 赵香云叹了口,很难受。 若是赵兴国从未好过,她不会这样。 可他明明有了那么大的变化,赵香云还记得,两年前,他还在问自己,要怎么将肥皂厂做的更好。 如今,肥皂厂越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