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赢，但是赵香云明显感觉，他对自己放水了。

“要不然这样，我让我们公司，出个计划方案。然后估算一下，我们海外的用户群，等我这边准备好了，我拿着方案，去找你们。如果合适，就合作，如果不合适，那我这边，再修改方案，或者重新提条件，总之双方都满意，再进行下一步，你看怎么样？”

李建设：“不用这么麻烦，一次合作罢了。”

对他来说，能和赵香云合作，赚不赚，无所谓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