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低，没有这个可能的，毕竟一分钱，一分货。”

王添富听完赵香云说的话，没有点头，也没有摇头。

这让赵香云多少有些忐忑。

至少，在曲梦梦说完之后，他还带了微笑。

但是现在，她说完，王添富表情都没有。

“你们两个都很不错，不过我不能马上给你们答案，这样吧，你们刚刚提到的，都给我一份材料，我拿回去和厂长商量。”

曲梦梦将自己准备好的资料，递给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