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的时候,葛秀梅崩溃了。 她的精神世界,几乎崩塌。 “葛姐,你收到的信,带来了吗?”赵香云问。 这种时候了,赵香云说不出安慰的话。 毕竟,出了轨的男人,比茅坑里的蛆虫还恶心。 她不会劝葛秀梅放宽心,更不会让葛秀梅忍辱负重。 她有赚钱的能力,为什么要仰人鼻息,让一个渣男伤害自己。 “带了,全带了。”葛秀梅一边说,一边从黑色的包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