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过来来看着念念。

“念念你别听她的，你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，你的脸？”

伯萧然满眼里都是复杂。

念念曾经那么明艳动人，现在怎么会......

念念笑了一下，她在伯萧然的眼睛里看到了痛心和怜悯。

一个女人最不需要的就是男人的怜悯，怜悯最不值钱了，那就意味着这个男人把你放在了低人一等的位置，需要别人去可怜去施舍。

同样是男人，念念在龙司寒的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