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细微之极的呼吸声,窗外也安静得很,只有雨水不断地落下来,打在树叶上,也落在地面上。 没有车声,没有人声。 廖辽就坐在这两种截然不同的安静中。 对她来说,这是难得的时刻。 她不傻,她很明白这一次出来约歌有多么莽撞、多么九死一生。 她也很明白虽然那位曹霑先生已经答应给一首歌,算是自己此行没有白跑,但接下来的路途,仍旧是不可以抱任何希望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