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犹豫了一下,然后还真的上来了,跟齐总一起,还冲自己笑了一下,好像是还说了一句“谢谢”——在梦里,自己的床头的浮力,好像是比公司的那些办公桌要大多了? 深呼吸两口,意识彻底清醒过来。 然后,揉揉眼睛,挠挠眼眉和鼻子,翻身坐了起来——自从去年秋天开始,他不喝酒了,也彻底地放弃了此前的夜生活,每天除了写东西、看东西,就是早早睡觉,所以早上也就起得早——尽管他现在其实是赋闲的状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