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他这样的人,只要见过一次,再见,也仅需要一眼就能认出,因为,像他这样的人,谁能见过就忘记了呢? 男子缓步走来,一身月白项银细花纹底锦服,大片的莲花纹在白衣上若影若现。 一系白丝线束着一半以上的黑发高高的遂在脑后,柳眉下黑色眼睦像浓得化不开的墨。 但是,偏偏他那目光,却如清澈见底,纯净得不含一丝杂念、不沾半点俗气,温柔得似乎能包容一切,就像春风下漾着微波的清澈湖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