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有浓烈到令人作呕的香水味,还有刺鼻怪异的药水味。 陈忻露扭曲地匍匐在冰冷刺骨的金属地板上,黑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侧,脸色苍白如纸,口中低低地喘息着,她想翻个身,却提不起一丝力气来,感觉浑身的细胞都在痛声哀嚎。 她又一次被注射了灵能抑制剂。 今天的第三次。 整个底舱监狱里静悄悄的,没有一点声音,只有陈忻露痛苦的喘息刮在地面的“嘶嘶”声。 陈忻露用尽力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