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眼皮也已经不见了,眼珠被护目镜一样的光学阵列所覆盖,里面装满了被祝福的药膏,机械义眼不断地闪动着,记录着要传送给轨道上的主人的信息。 “你哪里不舒服?” 卡密尔问道。 先锋兵咧开嘴笑了,她的皮肤干巴巴地剥落,牙齿也少得可怜,只剩下残缺的牙床。 “我哪里都不舒服,长官。” “但这是万机之神降予我的赐福。” 卡密尔感觉自己真是问了个够蠢的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