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我摸出电话,就打给了秋桐。 秋桐的电话占线,忙音,看来,她从领导那里被训出来了。我继续打,仍然是忙音。我能想象到此刻秋桐面对的忙碌景况,但是,这个电话,我必须还得打。 我一遍又一遍地按重播键,终于,在不知道重拨了几十次之后,终于打进去了。 “秋总,是我!”我先说话。 “哦……易克啊,有什么事吗?”秋桐的声音很焦虑,又很疲惫,还很匆忙:“有事你抓紧说,我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