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哥也和我一样,有无法回家过年的苦衷? 看着在瑟瑟寒风中摇摆的四个包子铺招牌,我动了过去和四哥说说话的念头,念头刚一涌起,我又压了下去,想了想,还是没去。 为什么没去,我说不清楚,只是有一种直觉告诉我不过去了。 回到病房,已是暮色降临,我给云朵换上新衣服,梳理好云朵的头发,把病房里的一张桌子拉过来,权当饭桌,摆好菜肴,找了两个杯子,打开酒瓶,都倒上白酒,然后看着沉睡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