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不过是什么呢?”秋桐饶有兴趣地看着冬儿,又顺着冬儿的眼光看了看我。 “哎——没什么,他现在只不过是个打工的,没什么好说的了。”冬儿顿了顿,说:“我刚才是信口开河替他吹嘘呢,讲话不着天地了,秋姐多担待。” 冬儿似乎突然意识到在秋桐面前提起我的光辉历史会伤了我的自尊,也让她脸上无光,于是不说了。 我一直吊着的心放了下来,松了口气 。 “我不这么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