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:“怎么样?重不重?好了没?” “不重,快好了……现在在旅顺医院休养呢。”我坐在办公桌前,曹丽坐到我对过,隔着我的办公桌看着我。 “哦,不重就好,那我就不用去看了。”曹丽轻描淡写地说:“不重昨晚还大惊小怪地给我打电话,我还以为出了要命的事情呢,真烦人。” 我看着曹丽:“你这个态度。” 我做欲言又止状。 “我这个态度怎么了?”曹丽说。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