冲击和伤害,不知道秋桐今后将如何面对这现实和虚拟重合的纠结,不知道秋桐将会对我采取怎么样的制裁和判罚,不知道明天我将怎么样面对她。 慢慢站起来,站在冰冷彻骨的寒风里,站在寂寥独孤的鸭绿江边,我的心失去了知觉。 踉踉跄跄走回酒店,上楼,经过秋桐的房间,将耳朵贴近房门,没有听到任何动静。 不由有些担心,敲门,边说:“秋桐,是我。” 没有动静,也没有人来开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