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也未必就一定会和我在鸭绿江游船上邂逅,也未必就一定会和我在一个单位里工作,也未必就会在我的心里成为一种刻骨…… 这样想来,一切的幸与不幸,一切的爱和恨,一切的伤与痛,都似乎是源于老李当年做的孽。 这样想来,我不知是该责怪老李还是感谢老李了。 我怀着复杂的心情看着老李,半晌说:“为什么。为什么你要找我问,为什么你不找秋桐去问。” 老李说:“毕竟,阿桐是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