部肌肉痛苦地剧烈抽搐着。 李顺伸手按了按老秦的肩膀,似乎在安慰他,然后看也不看那些雇佣军俘虏,只吐出几个字来:“剜出心肝,祭奠阵亡弟兄。” 一听这话,我立刻呆了—— 虽然呆了,不知为何,我却没有做出任何阻止的言行举动。 但我也没有去围观那行刑现场。 似乎,战争就意味着杀戮,就意味着残忍,就意味着失去人性,就意味着罪恶能的释放。 此时,双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