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的灵魂,出了大山,我仿佛是另一副躯壳。 或许,只有在大山里,我才能找到我自己。 第二天,天刚蒙蒙亮,我就醒了,山里的小鸟叽叽喳喳叫着,村子里的各种小动物都在活跃着,发出各种声音。 我习惯性摸过BB机,一看,没有信号,想起晴儿是否会给我打传呼了呢? 村里这时已经装了电话,扶贫组里也有一部,是村支部的分机。 我起来,摸起电话,打给晴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