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柳建国不再问了,虽然眼里的神情有些不解。 一会儿,柳月出去上卫生间,我问柳建国:“马夫人最近过去了没有?” 柳建国说:“来过3次,都是梅玲陪着过来的,每次来站一会就走了,她似乎对这些事情都不懂,一切都听梅玲的。” 我点了点头。 柳建国突然又说:“哎——真奇怪!” 我说:“什么奇怪?” 柳建国说:“有一次我偶然听到梅玲和马夫人谈话,梅玲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