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完早餐,叶嘉衍把受伤的手伸到江漓漓面前。 江漓漓佯装不懂,“干嘛?” “不是要对我负责?”叶嘉衍说,“你可以开始了。” “……” 江漓漓只能安慰自己,她不是在对叶嘉衍负责,她只是在对自己说过的话负责。 解开纱布,叶嘉衍的伤口露出来。 伤口还没开始愈合,周围一圈红红的,中间一条锯齿状的血迹。 也许是因为天气冷,他的伤口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