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——这一点,她一定清楚。 她明明满怀梦想和激情,却活成了一个备受嘲弄的笑话。 但是,她怨不得任何人。 这个残酷的刑罚,是她自己施加在自己身上的。 换言之,她是自作自受。 “韩继杨呢?”叶嘉衍很快翻过了庄雅妍这一篇,“我更想知道他的反应。” 季慎之笑了,把下属送来的水递给叶嘉衍一瓶。 叶嘉衍拧开瓶盖,等着季慎之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