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了?”叶嘉衍看着江漓漓,“你不舒服?” “不是。”江漓漓咽了咽喉咙,“我就是突然有点紧张。” “紧张什么?”叶嘉衍轻描淡写,“用他们的话来说,我们已经是‘老夫老妻’了。” 他们领证快两年了。 说是“老夫老妻”,好像也不为过? 不过,江漓漓的紧张跟这个没有关系。 她指了指外面,说:“都怪他们……我本来一点都不紧张的,他们那么一渲染,我感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