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恢弘的教堂大殿中,费礼祭司正俯视着一位跪在他脚边的农夫。 对方原本魁梧的身材,如今已佝偻成一团,双手微微发抖,皮肤浮现出不正常的青紫色,要不了半天,这些色块就会凝聚成黑斑,最终蔓延至全身——直到今天才被感染,已算得上足够强健了。 “我认识你,住在东城区的石山,经常会为教会带来一些新鲜的麦粒。”祭司开口道。 “您……记得我!太好了,祭司大人,”他连连磕头道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