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如芬金所说的那样,偌大的学院里见不到几个人影,三人穿过一栋栋建筑,最后在一道高耸的院墙前停了下来。 “这是……” “飞行场的西侧围墙,”芬金从角落出搬出一架木梯,架在墙上,“跟我来。” 古德迟疑片刻,还是跟在他身后爬了上去,当翻上墙头的一刻,他忍不住低呼出声来——西斜的太阳正一点点贴近大海,粼粼的波光将海面中心映衬成了金色;由蓝转黄的天空仿佛多了一层厚度,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