虑这个事儿,”顾言抿了口酒,轻声回道:“最后还是觉得,这个选择权交给他自己吧,我们尽力帮忙就是了。” “嗯。”秦禹点头。 顾言半躺在沙发上,抬头看着天花板问道:“成栋说他在盐岛被囚禁了四年,话挺含糊,也没讲清楚……小禹,你说他这四年都经历了什么啊?” 秦禹思考半晌,缓缓摇头:“这他妈上哪儿揣摩去?可能只有他自己清楚吧!” “我成栋兄弟命真苦啊。”顾言闭着眼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