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头上,便昏迷了。若非你提醒,朕还以为当时是躺在病榻上犯了困,无意中睡着了,一直都未做多想。” 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西门寅问。 他也一直注视着昭和殿的状况,未见有异,也就一直沒有再正面见过西门靖烈。 这一次实在是事出突然了。 “冷宫失火后沒多久。”西门靖烈回想道。 “哦……这么说,你可能是被迷针之类的东西刺了一下。”西门寅道。 “大概吧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