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说你还是说不出个所以然了?”西门寅唇角斜扬,毫无掩饰的耻笑。 “朕……” “够了!”西门寅打断了西门靖烈的话,就这么个沒用的人还在他面前一口一个朕的自称,若不是他允许,他还有什么资格? 西门靖烈的身子一僵,果然不敢再吭声。 “是不是不想做皇帝了?”西门寅放缓了语气,问道。 西门靖烈低垂的头点了点,这样一病不起的皇帝真不是他想做的,受控与西门寅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