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快要洗掉色的袄衫的小姑娘,眉头一皱,挥挥手就驱赶:“哪里来的小丫头,走走走,这里是你来的地方吗?” 方菡娘心知看衣识人是社会常态,也没生气,自顾自的看着柜台里陈列着的银簪子,挑了个簪头做成迎春花的银簪:“这支多少钱?” 伙计鼻孔里出气,看都不看方菡娘一眼:“这支值二两银子,你出的起吗!” 方菡娘神色淡定的掏出角碎银子:“包起来,找钱!” 那伙计目瞪口呆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