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我这次出城办事,是去送永安侯府的次女去塞外寻医。永安侯府曾予我有恩,我无法见死不救……并不是有意瞒你,后来见青禾传书,说你得知事情后失魂落魄的离开了,我才知道自己做错了,走之前应同你说得再详细一些。” 姬谨行这般的性子,这般的地位,自他从小到大,很少同旁人解释什么,更别提会说自己“错了”。 方菡娘抿了抿唇。 姬谨行略有些疲惫的按了按眉心。 他见过方菡娘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