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过午饭,大概是因着雪太大,屋子里头火炉烤得人暖洋洋的,惹得人困意连连的,方菡娘这午觉歇的就有些长。 醒了之后,方菡娘懒洋洋的倚在软塌上,任由秋珠在后头帮她拢了个家常发髻。 “外祖母可醒了?”方菡娘声音还带着初醒的慵懒,软糯糯的。 秋珠边给方菡娘挽着发髻,边笑道:“老夫人一刻前就醒了,怕您下午又过去,特特派人过来说,刚醒了的人最不耐寒,让您下午自己在自己屋里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