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非同小可,我必须要小心慎重些。至于你口中的‘莫名其妙的话’,云老板不必介怀,我并没有什么恶意。” 云子祥六岁启蒙,一直读到了十八岁,虽然眼下身在生意场,但骨子里头还有读书人的那种温文有礼。方菡娘一下子又是行礼又是解释的,对他客气起来,他反而词穷语结了。 “算,算了。”云子祥讪讪的摆了摆手。 方菡娘又是轻轻一笑。 云子祥不知怎地,脸一下子就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