蓬头垢面的方长应缩着肩站在花厅里头,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。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富丽堂皇的地方,别说那些摆设了,就是桌子上摆着的那盛瓜果的果盘,那晶莹剔透的质地,就比他这辈子见过的所有器具都要贵重到不知道哪里去了。 花厅里头四角俱烧了火盆,屋子里头暖洋洋的,衣衫褴褛冻了许久的方长应逐渐回暖过来,心里头也火辣辣的,渐渐大胆起来,四下贪婪的打量着。 所以说这人的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