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,又知道自己帮不了我,你这一面,见不见还有何益?” 宁康无话,绾娘却知他心之所想,她紧紧攥着手上的木盘,细白的手指骨节分明,亦如她说出的话,棱角坚硬分明,“在辛者库里,我虽然和那些家族因罪没入的宫女不同,可包衣奴才是我的命,阿玛走得早,家中人丁稀薄,我仍旧无依无靠,受人役使。”她伸出葱白玉指,比过头顶,“这双手,现在还白皙,光洁。可是它每天浸泡在冷水里,拿着粗重的舂衣棍,或许是几个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