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现,三不五时地,宫里的份例会添上一些,或是碳火,或是些丝线棉絮,虽然并不多,却能断断续续勉以维持。兰煜问起时,纤云和冬青亦云里雾里,只道是内务府送来,兰煜病痛缠身,便不再多问。 日子像熬油一般,所谓旧病新伤,不外乎都是心病罢了,有了这样的念想,兰煜索性连汤药也是有一搭没一搭进着。天光短暂,长夜无事时,兰煜总会想起选秀前的种种,数月之间,命运跌宕,竟大过她过往数年。孤绝难耐之下,便总会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