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伤。 他的身后,余诗画无力地靠左在悬崖之下,身上的衣裙已被鲜血染红,怀里的古琴弦断了三根,苍白的脸上,流露出绝望的表情。 “慕容公子,你走吧。这个事情,和你没什么关系。” 余诗画朝着慕容无名说道,她的大限已至,虽然不甘心,但不想连累他人。对她来说,死或许才是最好的解脱。 “诗画小姐,别说傻话。我慕容无名,岂是那种丢下朋友的人。” 慕容无名玩世不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