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病重已久,太医也曾说过也就是这段日子的事,我过去一趟,可以当成示威,也可当成看好戏,却唯独不能说我下毒手,毕竟我走之前乌雅贵人可是好好的。”云汐看着吐字还不算清楚的福宝咧着小嘴,露出一口小米牙冲着自己笑,便觉得这心里暖暖的,心底的那一丝犹豫和愧疚也随之被冲散了。 云汐微微眯着双眼,掩去眸底深处的那一丝厉色,这后宫的其他人无辜,难道他们母子就不无辜吗?说到底,这后宫诸人各有各有苦衷,各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