苦，并不是真的，而是她曾经经历过的。

柳不言明白这一点，所以，尽管他看到凰玥离辗转挣扎，也觉得非常心疼，但是，他却什么都不能做！

在散魂丹发挥药效的时间里，他也无法减轻凰玥离的痛苦，只能任由她去回忆当时的情景。

不过，柳不言心里也有点疑惑，当时施展裂魂之术的时候，慕承影经受的痛苦，确实骇人听闻，但是，凰玥离作为被救治的对象，融合对方元神的时候，应该并不是很痛苦的，为什